(郑州代书胡同一个小女孩在宣传栏前走过。)

  猛犸新闻·东方今报记者 邱琦 摄影报道

  (前阜民里和后阜民里在银基商贸城近,这里租住了很多搬运工和做小生意的。)

  这里是一座崭新而又古老的城市,这是一座让人亲近的城市,这里有发展的喧嚣和家园的宁静,这里是生于斯养于斯的我们的休养生息之地,这里就是家园郑州。

(后阜民里,大爷们商量着去钓鱼,大嫂们准备去菜场。)(后阜民里,大爷们商量着去钓鱼,大嫂们准备去菜场。)

  这里有超过3600年的过去,虽然没有许多惊涛骇浪的故事,这是一座活在当下,着眼未来的城市。

(乾元街一带剩下的胡同里,还能看到老街坊对坐着聊天。)(乾元街一带剩下的胡同里,还能看到老街坊对坐着聊天。)

  生活在这座波澜不惊的城市里的人们每年都带给世人新的惊喜。

  (刘家胡同,别看现在为了争个停车位车主各显神通,这里可曾经是郑州最宽的胡同。)

  老郑州嘴里常提的一个方位词“市里”,指的是老城区的管城区一带包括二七广场附近部分街道,这里也是曾经的老郑州胡同比较集中的地方。

  (已经改造过的代书胡同,新建的楼房和怀旧风格的灰瓦灰墙和谐的融为一体,成为老胡同换新颜的代表。)

  如今,随着城市的发展建设,老胡同十之八九已经不见了,“青云里、三德里、头道胡同、二道胡同、唐子巷”等等老街已经消失在一座座高楼的基座下,剩下不多的胡同要么已经换脸,像“代书胡同”,要么正在拆迁,像“书院街、乾元街”。

  (代书胡同的门牌。)

  现存的几条胡同里,还能看到大爷大妈在门口闲聊,还能看到一群“膀爷”兴奋的斗地主。老人们坐在门前,张望着不远处的高楼,听着200米外热闹的汽车声,心里推测着下次拆迁能不能轮到自己家的房子。

  (可能是向阳街最后的路牌。)

  我是在老郑州的胡同里长大的,和从小生活在大院或者楼上的孩子不同,我们有自己的快乐,男孩子三五成群的整日在胡同里窜,“抓特务,当司令”,女孩子就每天的“马兰开花二十一,二五六,二五七”。

  (几乎被树叶完全遮蔽的刘家胡同的路牌。)

  晚饭时,玩野了的我们总要在家里大人长啸般呼叫声中才恋恋不舍的扔掉举了半天的棍子回家。

  (刘家胡同,只有在这种小街道和胡同中,这种相对“市井”的场景还能见到。)

  那时候,街坊邻里谁家做什么好吃的,端着碗就去了,家里大人不在,左拐或者右拐,赵奶奶家,马奶奶家,王爷爷家,谁家没有蹭过饭?

  (刘家胡同,这里曾经是郑州市最宽的胡同。)

  一转眼,城市长高了,老胡同正在远离我们而去,不管你我有多少的不舍,不管那排房中间的无花果树带给童年的自己有多少甜蜜,也不管你在曾经的哪个角落偷偷地看你的第一封情书,这些老胡同已经融进了老郑州们的记忆中。

  (唐子巷附近,一座摇摇欲坠的青砖小楼孤零零的矗立在一片废墟中,身上披挂着文物部门的围栏作为护身符。)

  (前阜民里和后阜民里的老房子居民大多自己加盖了一层,以解决日渐局促的住房。)

  (唐子巷附近,一座摇摇欲坠的青砖小楼孤零零的矗立在一片废墟中,身上披挂着文物部门的围栏作为护身符。)

  (还没有拆迁的居民坐在门前,隔壁的胡同已经拆了,这还会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