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仅靠伯乐相救
这是一个乍看起来很“伯乐”的故事:一个优秀毕业生,在英语上屡屡兵败麦城,却终于在校方慧眼之下,突破制度,获得学位。对于身陷行政化僵局的中国高等教育而言,这一步确实殊为难得,也无怪乎有网友评论,“成都理工大学为毕业生做了一件难能可贵的、负责任的事情”。“可贵”与“负责”的褒赏,说白了就是对破格举荐人才的致敬。邵周成的才学,足以对得起一纸本科毕业证与学位证。
我们常说要“不拘一格降人才”,但人才不是天上掉的馅饼,如果没有不拘一格的人才认定,市环节又如何消费得上不拘一格的人才?从这个意义上说,成都理工大学教学督导组组长姚圣国所写的《对特别的学生我们最好不放弃》一文,既是民意与历史所趋,又是教育规律的内在要求。但问题是,如果没有制度兜底,靠良心与机遇的“不拘一格”,何尝不是另一种自由裁量的权力?这些年,我们对高考加分与举荐制度的诟病,显然不在于其良善初衷、而恰在于令人浮想联翩的“自由度”。
四六级考试存在弊端
早在2005年,教育部相关负责人在做客新华网回答网友提问时就明确表示,大学英语四六级考试存在弊端,这一点教育部是清楚的,而且正在研究改革的办法。然而时至今日,改革办法仍没有下文。我们不能把邵周成这样“怪才”的命运寄希望于诸多个“假如”,寄托于教授赏识的幸运,我们需要的是重塑现代大学精神,需要有利于培养杰出人才的教育制度化改革。